不知道哭了多久,连宜年一会儿扮鬼脸,一边装小兔子,万般无奈下,他连猴子都开始演了。

终于,班莺一点点止住哭腔,只是还在抽噎。

连宜年被打败,“你起来,我送你回家,现在就送!”

“我不要你!”班莺一边抽气一边说。

“我找经理送你。”

连宜年一退再退,班莺也看出连宜年的无奈,她慢慢站起来,一只手还捂着后腰,可等她站直了,她悲催的发现,前胸也露着。

两手一前一后,走起路来十分滑稽。

连宜年:……

“衣服是我随便找的,穿过,但洗得干干净净。”

班莺没理他,心里把他塞进锅炉,看能炼出一个孙猴子,还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破石头!

经理把班莺送回学校,回来复命。

“她有说什么吗?”

经理迟疑一阵,“连总,您要原话吗?”

“一个字都别差。”

经理清清嗓子,“连宜年,你给我去死!”

连宜年本人:……

经理跑了,连宜年坐在办公室,一边梳理记忆,一边思考以后。

孩子两个多月了,以后每月一次产检,还得想办法搞定班莺的家人,还得领证办婚礼……

要忙的事情太多。

现在最要紧的,他得抓紧搞定班莺。

这边,班莺被送回学校,她身上披着连宜年的黑西装,让她不至于太过尴尬。

她推开宿舍门,大家都还没睡觉,齐刷刷地看过来。

见班莺眼肿脸红的,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,吓坏了。

“莺莺,你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