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呕吐物不仅沾了连宜年一身,班莺自己也没能幸免。

班莺低下头,看着发丝上沾染的秽物,她“呕”了一声,连宜年的浴巾上,又被溅了一片。

班莺因为气急上头,晕了过去。

他把人抱回床上,又找人给她换衣服。

以前他很少带班莺来酒吧,他只能让店里的经理给她找一身合适的。

“连总,衣服换完了。”服务生低着头说。

连宜年挥了挥手,示意她出去。

两个小时后,班莺醒了过来,连宜年就趴在床角。

她缩缩身体,打算偷偷逃走。

可她掀开被子,看到自己身上的深v开叉开到后腰眼的绿裙子,她尖叫。

和尚撞钟似的,连宜年的耳膜遭受重击。

他刚睁开眼,就被一脚踹到地上。

晕晕乎乎的脑子里,充斥着漫天飞舞的鸭子,还掉了一地毛。

“怎么了,还疼吗?”晃了两下头,见班莺一脸惊恐,他问道。

“我叫医生!”

“连宜年,你这个混蛋!你凭什么脱我衣服!大色狼,猥琐,臭不要脸!”

班莺体外的小刺还支棱着,脸却皱起来,声音哽咽。

“衣服不是我换的!”连宜年只能解释。

可他万万没想到,班莺不仅没止住哭腔,反而哭得更厉害了,“哇哇”的。

被吵得耳朵疼,脑子疼,他的心也跟着疼。

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,祖宗,你想怎样,都听你的行吗?”

班莺想停,可她悲惨的发现,她停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