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小姐,真不好意思,他是你父亲,我——”
连宜年给房东使了个眼色,房东叹气,到底走了。
让女儿回屋写作业,他扶着夏玉在沙发桌下。
“没关系,不就是几万块钱吗,再赚就是。”
“别难过,警察很也说了,等把人抓回来,钱就回来了。”
“真的能找回来吗?”夏玉喃喃道。
“当然可以,要相信警察。”
后来,夏父跟夏母被抓回来时,已经过去半年多,两人逃到了农村,可夏父染上了赌瘾,把钱都花光了。
警察找到俩人时,他们已经饿了好几天了。
夏玉甚至没有去看他们一眼,只在法庭判决时出现了一次。
夏玉跟盈盈搬回了连宜年的房子,连宜年却在学校扎了根。
盈盈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,连宜年跟夏玉有所缓和。
但是,就在盈盈过生日的这天晚上。
连宜年又发作了,他点蜡烛时,手一抖,再一转眼,他人就跑了出去。
夏玉吓了一跳,她让盈盈留在家里,她追出去。
天太黑,又晚,小区里没几个人。
在靠近楼侧的小树林里,她找见了连宜年。
他正对着树干被猛锤,那副样子,跟以前暴打她时很像。
她不敢上前,蚊子在身上咬了好几个包。
连宜年贴着树往下滑,月光下,他的两只拳头上遍布血迹。
夏玉缓慢走过去。
“别过来,我有病!”
这几年,连宜年去看过医生,也做过各种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