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折还有贵重物品,他全都装进包里。
夏母在家里苦等等不着人,天黑了人才回来。
他的包裹里鼓鼓囊囊的,她过去看,“钱?你哪儿来的?”
“夏玉的。”
“太好了,咱们拿去救儿子!”
夏母刚伸手抓钱,夏父就抡起鸡毛掸子,夏母手背顿时又红又肿。
她尖叫:“你打我干什么!”
“我打的就是你!你是不是傻!夏岳偷拿学校的钱,还打伤了学生,至少也得判五年,出来了他还能干什么?倒不如留下这些钱,给咱们养老!”
夏母怔住了。
他们连夜收拾东西,离开了这座城市。
等夏玉发现家里的存折丢了,报了警,才查到真相。
她牵着女儿的手,目瞪口呆地坐在公安局里。
周围同情的、怜悯的、恻隐的视线,她都看不见。
“妈妈,钱拿不回来了吗?”
连盈盈听清楚,愣愣地回:盈盈,你说什么?”
连宜年是存折的主人,他接到警方电话时,找到代课老师后,急忙跑了过来。
见夏玉跟连盈盈安然无恙,他才放心。
他还以为夏父去抢钱,把母女俩打伤了。
“连先生,夏志刚跟张连芬两人已经逃到了外省,我们已经联系那边的警察,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。”
连宜年点头,“我能带他们走吗?”
笔录也做完了,警察说可以。
连宜年跟盈盈一人搀着夏玉一只手,把娘俩送回家,他看见,门口还站着一个人,正是愧疚不已的房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