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搬走了。”那人说着就要关门。

许蕴袖拦住,差点儿夹到手,连宜年帮她抵着门。

那人见许蕴袖眼眶通红,便解释说:“房子早就卖给我们了,他们欠的债,找他们去!”

许蕴袖更急了,姐姐姐夫因为欠钱才搬走的吗?

他们去哪儿了?

现在的生活是不是很落魄。

连宜年移开手,转而拉着她,女人趁机关上门。

回到招待所,一路上绷着的她没忍住,哭了一场。

连宜年细声细气地哄,把人哄睡了。

他又回到河源巷东路,沿着原本家门,一家一户地问。

终于,问到一个老太太的家里时,那人说当年许蕴袖走了以后,她姐姐就因为丈夫犯事,还清钱以后被送到乡下农场。

他追问农场地址,老太太也说不知。

连宜年只好去到街道办事处,得到的回复是,查询不到。

这么多年,资料早就没有了。

办事员态度不错,连宜年也不能为难他。

可想到在招待所哭得难过的妻子,他蹲在办事处门口,等着主任回来。

刚才办事员说,主任很有可能知道。

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,他以为自己今天等不到人。

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来,看她年纪,应该就是办事员口中的主任。

连宜年终于得到许盈袖的踪迹,赶紧返回招待所。

他推开门,却看见眼眶红红肿肿的妻子,他忙坐到床边,将妻子揽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