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欣桐要气死了。

连宜年身上的香水味,她在商场里闻过。

她还记得寓意,“成熟女人的香气”。

“啊啊啊!”。

连葛教授说给她找了一个工作,在琴行当老师,她都只回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,还被教授误以为她被欺负了。

听雪姨一说,连宜年愣愣地往楼上看。

雪姨又叹气,“先生,你该好好反省自己了。”

雪姨走后,连宜年心想:小丫头的脾气还挺大。

是该抓紧给她找个男朋友,去去火气。

第二天晚上,连宜年让人给蒋欣桐换衣服,蒋欣桐看着淡粉色的公主裙,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。

虽然曾经,她也喜欢这种可爱的,明媚的款式。

连宜年又一挥手,立马就有设计师拿来一款克莱因蓝。

见蒋欣桐不拒绝,连宜年决定,就它了。

虽然略显成熟,但相亲嘛,总不能让对方觉得不稳重。

蒋欣桐好像木偶,被折腾来折腾去。

衣服换好了,头发也打理整齐,她才没好气地问:“干嘛?”

“去参加宴会。”

蒋欣桐立马拒绝,“我不去。”

搁在以前,蒋欣桐很享受陪着连宜年在舞池里相拥舞蹈,被各种祝福羡慕包裹的感觉。

可现在,连宜年是她的债务人,她还欠了一百多万!!

跟他去参加酒会?自取其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