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丫头,怎么回事?休学这么大的事儿,都不知道跟我讲吗?”
教授力气不大,可蒋欣桐却感觉到了疼。
葛教授心疼她,她知道。
“教授,您放心,等以后有机会,我会回来继续学习。”
她当初办理休学而不是退学,为的就是学校能给保留至少两年的学籍。
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蒋欣桐微笑,只是笑容却是苦的。
“没事的教授,我今天就是来看看您。”
蒋欣桐胡乱应付,葛教授听得出来,她反锁门,打定主意要一五一十问清楚。
蒋欣桐无奈,“教授,您别问了。”
“你这个傻孩子,教授可以帮你。”葛教授拉住蒋欣桐的手,这才多长时间,这孩子的手都糙了。
这可是一双弹奏箜篌,在省级宴会上给政府争脸的手。
葛教授不停摩挲,心疼得直泛酸水。
“不说实话,我就没你这个学生!”葛教授拉下脸,好像要严刑逼供。
蒋欣桐不得不妥协:“我,我欠了钱,一百多万。”
葛教授:!!
门外的仲文:!!!
“怎么回事?”
蒋欣桐一一道来,但她隐去了连宜年的名字。
葛教授皱紧眉,“如果只是几十万,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,一百多万——”
教授一生清贫,致力于古典乐器文化推广,一生未婚未嫁,除去捐款跟投进基金的,几十万已经是教授最后的积蓄,蒋欣桐怎么可能拿。
“教授,我会想到办法的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办法?不能听你的,你等着,我帮你联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