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!
助理没忍住哆嗦一下。
连宜年收到以后,发出长长的一声感慨。
“现在的小朋友啊,就是难搞,倔!”
雪姨端着药汤上来,闻言差点儿没憋住笑。
“先生才多大的年纪。”雪姨照顾连宜年多年,说话能自在些,整栋别墅,也就雪姨独一份。
“老了。”连宜年望着天,说。
雪姨无奈:“先生,您该吃药了。”
连宜年一下子拉下脸。
“先生,您多大了,还怕吃药?”
连宜年多夺过药碗,视死如归一般,“咕嘟咕嘟”咽下去。
雪姨看着她,叹道:“先生,您就不能——”放下吗。
从那样小一个豆丁,长到现在,雪姨又叹一口气。
“雪姨,我要睡了。”
外面天大亮,雪姨知道,某人这是不愿意听了,她转身出去。
……
在蒋欣桐的强烈要求下,助理把她放下二环某处立交桥下,看着蒋欣桐坚定的、好像要跟他划清界限的背影,跟自己手上有零有整的二十二块钱,助理轻轻晃头。
连总决定的事情,还没人能违抗。
助理驱车返回。
离开连家,蒋欣桐又变成快活的小鸟,不知不觉,她跑到曾经的母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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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那扇宏伟的、乳白色大理石校门,蒋欣桐停下,望而却步。
她为了还债,办理了休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