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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信件在他出家时戛然而止,只有母后最后一封信上,说她孕有子。

孤在想什么呢?

看着火焰中燃烧的信纸, 脑中一片空白。反反复复都是他临终所说,说他与母后清清白白, 说他至死阳性未散。

可若真是如此, 先皇不会不清楚他所怀疑的奸夫淫妇早就断了关系。算一算孤的年龄, 母后那时嫁为人妇已有七年,身边定然是有如大哥哥一般的影卫护佑, 接触过什么人碰到过什么是,先皇定然是知道的。

即便是真的没有, 皇宫戒备森严且皆是无根之人,母后有要去哪里偷人,却不会被他人发现呢?

当年父皇到底在盆中到底看见了什么, 掀翻了盆却未要了孤的命?

盆中金色的火焰耀眼又明亮,像是夏日映射在小院子中的眼光。伸手去碰,手指变回笼罩在阳光之下,干净又好看,如从天而降的召唤……

“你在做什么!”手腕被人抓住往旁边一拽,将军抓着孤的手腕十分的生气,“你的手不想要了么!”他一边责怪,一边蹲下身张嘴喊住了孤的手指头。

虔诚并且满是担忧,没有丝毫隐晦且污浊的情绪。

将军含着孤的手指,过了半天才舔了舔孤的指尖:“被烫伤的地方,可还疼?”

将军郑重的如同在处理家国大事一般处理着孤的手指,这么想便成功被他逗乐了:“习惯了,”看着将军,总觉得其实生活总归还有些盼头,“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出了神,下次便不会了。”想要抽回手指,却被他牢牢地钳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