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谨之问道:“药量是不是可以减少点,或者用药膳代替?”

每天看着肖倾艰难地灌药,陆谨之比肖倾还难受,恨不得自己替他全喝了,但这肯定是不作效的。

白茯道:“药量我会慢慢减少,到最后就是慢慢治了,只要不出意外,三五年是可以根治的,另外肖倾身体里的寒毒我也有根治的思路了。”

陆谨之握着肖倾的手不由用力了点,声音都含着藏不住的欣喜:“就是说三五年后,师叔就能彻底恢复健康?”

白茯点了点头:“嗯,只不过治疗过程你们要控制一下房事。”

肖倾收回放在垫子上的手,脸有些红。

陆谨之笑着道:“只要师叔能好起来,多久我都可以忍。”

总归日子会越来越好。

白茯酸了,不想再多留吃狗粮,将诊箱一跨,道:“也不是完全不可以,别太激烈就成,我走了。”

陆谨之扑到肖倾怀里,理都没理白茯,只有肖倾对他说了句:“慢走。”

白茯:“”

等人走后,陆谨之蹭着肖倾道:“师叔,我将地方布置好了,师叔去换个衣服,我带你过去。”

肖倾垂目道了声好,起身进屋换了件衣服出来,外面罩了件宽大的披风,走动时衣摆下露出红色金边的衣角。

陆谨之看着他,眉梢眼角都是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