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大公子哽咽道:“他把父亲母亲杀了,说要报当年的仇,我陆家跟他哪来的仇!”
“我是趁乱才逃走的。”
陆谨之沉思了一会后,挥了挥手,外面候着的人立刻涌了进来,架起陆大公子,他挣扎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还要干什么!”
陆谨之走出牢门用手帕矜贵地擦着手,回头瞥了他一眼,吐字成冰:“盛安城还有些地方没建好,让他去充个劳力吧。”
“是!”
走得远了,还能听到陆大公子的嘶吼:“放开我,我是陆家大公子,四大家族的公子,我不要去做劳役,放开我!”
肖倾跟陆谨之走出地牢后,站在金灿灿的阳光下,阳光将阴暗潮湿驱走了些,身体也随之暖和了起来。
陆谨之一扫人前的睥睨,将头埋在肖倾颈窝,小心翼翼道:“我这样做可以吗?没吓着你吧?”
肖倾眼尾微挑,含笑道:“他之前就混进建城的队伍里,如今不过让他重回岗位而已,你做得很对。”
陆谨之像只被夸赞的小柴犬一样咧嘴笑了起来:“师叔,我似乎比前一秒更加喜欢你了,喜欢得心脏装不下,在膨胀,快要炸了。”
肖倾有些错愕,陆谨之埋头咬了肖倾一口,含糊道:“我控制不住,想轻薄你。”
“但又舍不得。”
肖倾回抱着他,勾起嘴角,眼尾微红: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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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十九这天,白茯刚给肖倾把了脉,收拾诊箱的时候道:“恢复得不错,总算现在可以喝进去点药了,身体也早晚会恢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