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气、狂傲,绚烂又疯狂。

黑衣人见脱身不得,只好抽剑相迎,步步后退被动防守,自漫天狂舞的魔鸟与防不胜防的银丝间看到后方操控的肖倾时,面色白了一瞬。

“你就是肖倾?!操控傀儡之术的人,多年不见你竟连纸做的东西都能操控了!”

肖倾笑了一下,一袭白衣自漫天魔鸟中走出:“哦?真是很抱歉,你是谁啊?”

黑衣人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,气得脸色由白转青,使力一挥剑斩掉近身的魔鸟,魔鸟被劈成两半后落在地上重新变成纸鹤,他嘲讽地看着地上的纸鹤,阴狠道:“果然是一家子,你父亲点石成金,你便也学了个十成十。”

肖倾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冷了下来,唯留嘴角一抹残忍的弧度:“你有种,就再说一遍?”

再说一遍是不可能的,只有闭紧嘴才有活命的可能,黑衣人深谙此道,是以很怂得闭了嘴。

可很显然肖倾并不打算放过他,狂暴的魔鸟铺天盖地而来,顷刻间便将他湮灭。

魔鸟下却好像没人?

察觉到不对,肖倾眉梢一动,一挥衣袖,劲风袭去,魔鸟飞散成纸鹤后,原地却并没有见到黑衣人的身影。

四面八方响起喑哑的咯笑,紧接着地面破土而出森森白爪,肖倾冷声嘲笑了道:“果然是南疆那边的人,不过你以为这点伎俩,就能困住我?”

“那怕是太天真了。”肖倾衣袍鼓飞,墨发狂舞,一眨眼,眉梢间的邪魅轻狂散去,眉目皆如浴血而临的冷酷战神,地面刚冒出头的白爪瞬间被劲风化作碾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