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尖动了动,纵身一跃跳至房檐上隐匿身形,紧接着一行人从房屋内推门而出,一位黑衣人站在细雨中抱拳道:“此事便劳烦宋坛主了,事了之后尊主必有重谢。”
宋宴懒洋洋靠墙站着,眉梢凌厉,邪气十足,声音更是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:“他知道的,我要的是解铃琅。”
黑衣人朗声一笑:“只要陆家那小子栽在这里,解铃琅便是您的囊中之物。”
这是对付陆谨之的?肖倾挑了挑眉,凑近了些,听出黑衣人说话带了很奇怪的口音,像是边疆之地那种拗口的感觉。
宋宴与黑衣人又说了些什么,屋内传来物什倒地的响动,宋宴一直无甚表情的面孔终于出现了丝波动,转身急忙进了屋子。
肖倾记下这间木屋的方位,尾随黑衣人来到林子里,黑衣人步子顿了顿,转身看向身后,朗声道:“不知阁下跟着我作甚,何不痛痛快快出来亮相呢?”
肖倾从树后转了出来,盈盈一笑:“你就这么急着找死么?”
“狂妄!”黑衣人率先拔剑发难,招式毒辣狠厉,可肖倾却次次都擦着边避过,也不反击,仿佛是在逗他玩。
黑衣人发觉不敌,收剑想跑时,一丝银线悄无声息缠上了他的脚腕,把他带了个踉跄。
肖倾弯着水亮的美眸,轻声温柔道:“急着死,就别跑。”
肖倾袖中银丝千丝万缕直袭而去,同时乾坤袖飞出成片纸鹤,在肖倾捏决念咒时,化为尖牙利爪的魔鸟,锋利的爪牙足以在一瞬间撕碎一头野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