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倾一点也不想管这些事,奈何他的任务就是填坑,在系统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插手。
再次叩响门扉时,紧闭的房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,一个小童露出半张脸,稚嫩的嗓音道:“驿馆已经打烊了,客官明日再来吧。”
肖倾抬手止住正待关上的门,眸光盈盈流转,却是露出一笑:“我是来见周老先生的,所问之事恐怕见不得青天白日。”
小童也是个机灵的,闻言探出头看了眼外面,连忙将人让进了屋。
“公子请稍等,我这便去请周爷爷。”
肖倾坐在木桌旁,等候片刻,楼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,接着一个老人撑着拐杖,在小童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下了楼,浑浊的目光在肖倾身上打量片刻,问道:“可是上清门的傅明秋,傅道长?”
肖倾垂敛了眼眸,带了几分对老人家的尊敬:“在下是傅明秋的五师弟,肖倾。”
周祥再次打量了肖倾一遍,掩嘴急促地咳嗽了一阵后,摇头道:“不行,不行非得傅道长本人来才行,非得带了温公子的信物来才行。”
肖倾刚还捻着的那点尊敬在听到这话后一扫而空,顿时恢复了倨傲的本色,不高兴道:“我同样受了温如玉之托调查方家之事,为何不行。”
周曜只一个劲得道不行,小童踮起脚拍了拍他弓着的背,恭敬地对肖倾道:“公子还是请回吧,爷爷身体不适,恐怕不能招待您了。”
肖倾皱着眉,腰间的佩剑嗡嗡震动,被他按捺下来。
像这种守着秘密许多年的人,恐怕拿刀架在脖子上也是无法让人吐出半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