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倾放浪地吹了声口哨,道:“要脱光了给你看吗?”
因为原身也是这种不着调的性子,这点倒是跟肖倾很像,所以此话脱口而出后,并没有收到系统的警告。
陆谨之的脸腾得红透了,眸中波光微动,一时手足无措了起来,支支吾吾了半天,直到肖倾的笑声响起,才发觉自己这是被调戏了。
“罢了,你替我把个脉吧,要是没什么大事,还得麻烦你熬一壶药来。”
肖倾懒懒地靠在床头,伸出白玉似的手腕,毫无防备地将命脉暴露在对方面前。
说实话,他还真恨不得现在陆谨之就一刀把他杀了,早死早超生嘛。
陆谨之自然不知道肖倾心中在想什么,磨蹭到床边,握上那截手腕,很快他就察觉到脉动的诡异,愕然睁大了眼:“师叔,你中了毒?”
肖倾很显然毫无意外,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了抹天然的潮红,显出些无辜来:“是啊,小时候被我娘亲下的,一直都没根除。”
青楼女子带个孩子得多苦,当知道自己没法凭着孩子榜上仙门后,起杀心再正常不过。
见陆谨之面露不忍,肖倾却是温柔一笑:“世人皆道我狠毒无情,我也自是如此,见娘亲生活得太艰难,便送她下去享福了。”
话音未落,却被陆谨之打断道:“师叔并不是弑母之人!”
肖倾眉梢微扬,将脸凑近他,呵了口气,问道:“哦?何以见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