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法确实很像,这事真是越发扑朔迷离了。”

“我想凶手很快就会给我们答案。”

肖倾微微笑了下,抽出佩剑,做了个撑伞的动作,不知这剑有何玄妙,剑身开裂成十二股,展开后居然真变成了一把银光闪闪的铁伞,伞面轻如薄翼,边沿锋利得泛起寒光。

修真之人都爱剑,特别是稀奇古怪的剑,陆谨之见了也是两眼一亮。

传说中的名剑忘念,为肖倾亲自打下的护身法器,修真者甚至还调侃,见过忘念伞之态的人,都已经死了。

而如今,肖倾却拿来避雨,自然得仿佛只不过是一件寻常小事。

他撑着伞,走到陆谨之身边一同避雨,态度也自然得仿佛一件寻常小事。

夜色里那一袭白衣却亮得醒目,陆谨之默默咽下到口的于礼不合,瞧着肖倾潇洒肆意的模样,心脏又漏跳了半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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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天光大亮,肖倾却迟迟没有起床,倒不是赖床,而是他此时浑身正烧得厉害,大约是昨晚吹了冷风引发体内旧疾,发烧了。

陆谨之端着热腾腾的早餐,再次敲了敲门,正疑惑师叔是不是又出门时,大门蓦地打开。

肖倾松垮垮地披了件宽大的外袍,懒洋洋地靠在门旁,衣袍下春光尽览,他却一点不在意,挑了挑眉,道:“早餐就不用了,麻烦把你师父叫来一趟。”

见师叔面色苍白,陆谨之连忙进屋放好食盘,目光不敢乱撇,将肖倾扶到床上坐下,才道:“师父昨晚收了一封信,说是要去拜会好友,到目前还没回来,师叔可是病了?弟子也会点医术,让我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