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个什么东西?”
ace边为红刀准备纱布和药物一边回道。
“是夏风,他裂开了。”
“死了吗?”
“不确定,还有点脉搏。”
“哦,那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,哎哟,好疼,我好像快死了。”
随后,红刀也被缠成了木乃伊。
夜色渐深,村子里静悄悄的。
遇到了这种遭遇,感染者们已经身心疲惫,早早的睡了下去。
霜星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,眼中全是夏风的身影。
瓦蒙死了,游击队暂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,但是,与瓦蒙同归于尽的人本应该是她。
今天傍晚的时候,她收到了收养她的“父亲”传来的消息。
乌萨斯北部地区军队收缩,放弃了对感染者的严格管制,“父亲”所带领的游击队同样得到了喘息的机会。
通过打探,“父亲”在消息中称可能是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干涉,以及近期哥伦比亚对乌萨斯的施压,导致了军部无暇顾及感染者争端。
这种情况,预计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