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流着长胡子的老者来到房间内。
他自称变成感染者之前曾经是寺庙的俗家弟子,为了感恩夏风,他当场吟唱了一整段超度的经文。
傍晚。
红刀和拉狗子终于赶到了这个村子。
推开车门,红刀直接一头栽了出来,南风见状立刻扶住他。
“喂,怎么样,我靠,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,这是流了一吨?”
红刀整个人仿佛从染缸里涮过一样,体表附着的血液都凝结成块,并且浑身上下全是大小不一的刀伤。
拉普兰德推开车门,走出来后她同样有些站不稳,看样子把车开回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看到重伤到几乎说不出话的红刀,以及累到虚脱的拉普兰德,南风都懵了。
“你们两个家伙怎么搞的,不是让你们牵制吗。”
拉普兰德脸色苍白,虚弱的声音仍旧带着笑意。
“嘿嘿嘿,没什么,就是在切城59区打了一架。”
随后,浑身是血的红刀被背到了夏风所在的那个房子。
放到床上后,红刀一边吐血一边眯着眼看向草席上的“茧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