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静宜惊道:“我没有毒害圣上,我是冤枉的,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开堂审理,怎能直接定罪?”

“县主以毒物酿酒,刘大人已经搜到了证物,无需再查。”

“毒物?是指毒蛇和毒虫吗,那些都是从药行采买的,本就可以入药,而且祛寒养身酒没有放置那些药材,我可以证明!”

“将军府的药师已经招供画押,县主技艺不精,为搏圣宠,铤而走险,将药酒酿成了毒酒。”

“不可能!”

“上头已经下令,有什么冤屈和阎王去说吧。”

狱卒不以为意,已经下令了,有没有冤屈又如何,这世间的冤死鬼还少吗,他做这差事见多了,很多案子在人死后才被查清。

听着似曾相识的话,郭方蕊拥紧孙子泪流满面,小酒罐用小手为她抹泪:“痛痛飞走了,祖母不哭。”

俞静宜询问乳娘:“相公他可还好?”

乳娘道:“官府的人一直在找他,没有找到。”

俞静宜松了一口气,找到了难逃一死,暗暗盼着他能逃过此劫。

乳娘忽地压低嗓音:“在来这里之前,姑爷命管家传话给我,让我给县主带句话,他会信守承诺。”

俞静宜眼眶湿润,掩唇,他要陪她赴死吗?

乳娘从食盒中取出饭菜摆在桌上,一家人无动于衷,不明不白地判了死罪,哪有什么胃口。

她劝说道:“老爷,夫人,将军,县主,多少吃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