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上的众人已经还原了当日的情形,看客们都不是瞎子,傻子,又有人证,公道自在人心,

“福菀郡主到底为什么要对俞娘子动手?”

“如果不是俞娘子害死了福菀郡主,那福菀郡主临终前为什么要陷害俞娘子?”

“都说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福菀郡主到底有没有说过那句话?”

“如果福菀郡主没说过,就是玄阳王一家子都在说谎。”

“一定是有人说谎,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?”

“……”

大理寺卿询问玄阳王一家:“你们可还有别的证据?”

本就是捏造的,他们哪有证据。

大理寺卿当即作出判决,俞静宜无罪释放。

如果福菀郡主还活着,这会儿也要背负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,可她死了。

众人向玄阳王一家投去探究的视线,若是他们做了伪证,也该获罪,若是福菀郡主临终前还想着害人,那就是罪大恶极,死有余辜。

玄阳王妃说的没错,福菀郡主太可怜了,她死了,没办法为自己辩解,玄阳王一家离场,这个锅只能由死人来背。

碍于他们的身份,大理寺卿也不敢拦下审上一审。

“爹,对不起。”齐碧菡泪眼婆娑地看向下朝后匆匆赶来观堂的殿阁大学士,她这么做许是会为自家树敌。

殿阁大学士慈爱地看着女儿:“你做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