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景山端起酒杯,红光满面,看向卫衡:“华霖不善饮酒,咱们翁婿两人不管他,再喝一杯。”

俞华霖:“……”

还有他爹。

他是独子啊,不该是众星捧月吗,他们家怎么和别人家不一样呢!

……

小赘婿差不多当了一个月的和尚,终于得以与娇妻在宽敞的新房同榻。

沐浴的时候,却是惊闻“噩耗”,小妻子初到京城,水土不服,月信提前了。

那就只能继续素着了,把最后的三日补齐,刚好凑足一个月整。

不过这不妨碍他将娇妻揽在怀中,骤然换了寝塌,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适,可有熟悉的人相伴在侧,连日来未能安寝的小夫妻都感到了满足,相拥而眠,一夜好梦。

三日后,小夫妻如约来到酒楼与房主会面。

房主约莫有四十多岁,彬彬有礼,言辞颇为和善,客套话说完,他道:“每月三千两,半年一万五千两,一年两万五千两。”

俞静宜暗暗心惊,云州城地方小,心悦楼才能够出类拔萃,独树一帜,京城百花齐放,今后如何暂且不论,起步一定很困难,说不准三年后连租金都付不起。

她试着问道:“如果是长租呢?”

房主道:“三年租金四万五千两,五年七万两,十年十万两,租金可以年付,不过第一年要多付三万两,如果中途想要退租,这钱是不会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