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突然加重了。”俞静宜紧张道。

卫衡“嘟”着嘴巴摇摇头,用眼尾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留意着俞华霖的神情,心中祈祷着能够蒙混过关。

俞华霖吞了吞口水,愿意当赘婿的男人少之又少,矬子里拔大个不容易,可妹妹未免也太不挑了。

郭芳蕊在儿子的腰间拧了一把,暗暗瞪了他一眼,他的反应太失礼了。

俞华霖回过神来,干巴巴道:“妹婿看着面善,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。”

这话没有作假,卫衡的眉眼看着有些熟悉,只一张脸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。

对于初次见面的人,这话没有任何问题,郭芳蕊却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:“说什么胡话呢,你不认得卫衡吗!”

“卫衡?”俞华霖不认得。

家书中只提到妹妹招了一位全家人都很满意的赘婿,旁的并未提及。

郭芳蕊扶额:“你不是还托人家把小酒罐送到家里吗?”

彼时,俞华霖尚未任职,手下无人,由卫津代劳,卫家血脉不可能为赘婿,俞华霖理所当然地将卫衡视为卫家赐予姓氏的家将或是下人,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是卫家的人。”让他送孩子,他可倒好,把自己也送进去了。

与此同时,不免感到有些奇怪,这么大的事,进展也太快了,且卫家花费财力物力培养的人,岂会轻易给旁人家当赘婿。

再聊下去就穿帮了,卫衡适时道:“大夫,我这脸还能恢复吗?”

不能恢复的话,以后顶着这样一张脸也太可怕了,郭芳蕊将注意力转到卫衡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