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静宜有合作的打算,却不打算将郭家的方子易主,哪怕是俞家也不行,且郭家尚未平反,说不准会给俞家惹上麻烦,她说出事先想好的说辞:“恐怕不行,药酒的方子是有主的,对方不打算易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族长眉眼低垂,口吻中有些遗憾。
俞静宜又道:“方子不能出让,不过我与对方有言在先,可以供酒。”
“我与他们说说,临近的州应该会接受,再远的话加上路费就不划算了。”
各州不比京城富庶,卖不上高价。
关于这一点,俞静宜早有考量:“我可以提供药酒的酒头,一斤酒头能勾兑出十五斤正常的分量。”
这个法子可行,族长眼神发亮:“我与族老们商量一下再答复你。”
分别前,他冷不丁问了一嘴:“你们没想过随华霖去京城吗?”
儿子有出息了,奉养父母同天经地义,这一家子人口简单,也算不得是负担。
俞景山果断摇头:“我在云州生活惯了,换了地方怕是会不适应。”
一家人整整齐齐,平安喜乐,这便是他一生所求,如今算是得偿所愿,不想再发生变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