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她不会重蹈覆辙,死于山匪之手。
……
听闻表嫂醒来,东雁澜第一时间登门致歉:“我已经调查清楚了,陆夫人有心想让你和陆状元再续前缘,才会将你说成是送信人,是我偏听偏信错怪你们了。”
谁曾想,状元郎的母亲竟然是个骗子,还胆大妄为地骗到她头上,也不怕断送儿子的仕途,这笔账她记下了,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,想来那状元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否则的话又怎会抛弃未婚妻。
俞静宜心道,两辈子你都是偏听偏信。
上辈子,双方素未蒙面,门房一嗓子外室上门了,东雁澜就认定她是外室,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,这辈子,东雁澜没有取信俞家的解释,若非卫津及时赶到,尚无法全身而退。
她难以接受她的歉意,轻松揭过。
东雁澜将一个锦盒推到俞静宜面前:“昔日卫衡为镇北侯府立下汗马功劳,如今他与你成亲,我们也该有所表示。”
依卫津早前所想,锦盒里是一叠房契和地契。
俞静宜并未打开,直接推回去:“听世子和夫人所言,卫衡于镇北侯府来说至关重要,你们把他带回去吧,之前的事既然是误会,便就此作罢,望世子夫人能够念在俞家对他的救命之恩的份上,告知金夫人俞家在获悉卫衡的身份之后,并未强留。”
意思就是东雁澜可以让卫衡顶着世子的名头离开云州,此后山高路远,无人会得知东雁澜冒认夫婿。
俞家只是一介商户,得罪不起于国有功的镇北侯府,退一步讲,即便镇北侯府不计较,俞家也承受不起日后旁人拿这件事说嘴,无论俞家占不占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