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族中有先例,长房苛待兄弟,行事太出格,家业由其他兄弟继承。
她双眼一瞪,怒道:“你敢!”
俞静宜回以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老太太看向俞景山:“你就这么纵着你女儿对付你娘!”
刚刚那一出彻底寒了俞景山的心,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老母亲,看到她心里发毛,然后转向俞静宜:“案子的事还没解决,官府随时有可能传唤,你留在家里,爹走一趟。”
说完,转身离开。
“俞景山,你这个不孝子!”老太太歇斯底里破口大骂,脚底生风冲出去追人。
她对这个儿子再了解不过,只要她闹一闹,一准会妥协。
俞静宜侧身给她让路,幽幽道:“祖母尽管闹,尽管骂,是去是留随您,大伯把您带过来在我爹脸上落了印子,在族长来之前,他别想出这个大门。”
老太太回头看向被卫衡拦下的俞景石,脚下一顿,她知道,俞静宜说到做到。
她心肠不好,可也不是什么心眼多的人,没人从旁支招,黔驴技穷,气得直抽抽。
……
过了晌午,头发灰白的族长带着两个身强体壮的族中小辈驾着马车来到酒肆。
俞静宜热情相迎:“族长爷爷。”
族长衔着烟斗,目光从她的双腿滑过,慈眉善目:“能走路了,是喜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