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俞静宜双腿不能动拘在家里,大房才敢压二房的酒价。
她怎么站起来的?还不如断着。
俞静宜视线转向俞景石,弯起唇角:“大伯,好久不见。”
俞景山瞳孔一缩,不自觉地想起与苏翠莲行云雨之事时,突然窜上床的老鼠。
那时候,俞静宜也不过六七岁,头上梳着两个小揪揪,小脸稚嫩,眼神无辜,手里提着吱吱乱叫的老鼠的尾巴,荡来荡去,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阴影。
若非如此,两家也不会早早分家,把珍贵的老酒分出去,合在一起对大房才更有利。
“在酒肆里吵吵嚷嚷会影响生意的,这是祖母以前常说的话,孙女都记着呢。”俞静宜笑容深邃:“祖母和大伯找个位置坐下来,还是随孙女去后院?”
老太太目光略过任她搓扁揉圆的小儿子夫妇,在两个孙辈脸上顿了顿,决定留在店里。
两辈子,卫衡还是第一次目睹面上娇软,令人不自觉想护在怀里的小妻子的能耐。
本朝重视孝道,子孙不孝,走在外面会被人戳脊梁骨,老太太闹起来,着实是一桩麻烦事。
想不通小妻子一出马,老太太怎么就老实了?
……
入座奉茶。
俞静宜看向老太太:“祖母,您说,如果确实是表姐害我,您会不会帮孙女讨回公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