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解我的人,反而说着体谅我的话,真是戏剧呢……我记得的,先生,你也不是会这样做的人,为什么不强制带走她呢?”
肖邦没有回话,只是默默注视这前方歪歪扭扭走路的少女,满眼温柔。
“你的……夫人,似乎在恐惧我……”
“抱歉,桑女士,您说什么?”
桑下意识轻咬嘴唇后的话,被肖邦轻描淡写的致歉堵在了喉咙。
“算了,就当我什么都没说……先生,如果你真的……爱着某人的话,就请不要给别人机会。”
桑的话似乎意有所指。肖邦隐约有些模糊的预感,正要说些什么,前方飘来了清亮的歌声。
正在散步的四人组默契地同时停下,他们几乎站成一排并不笔直的直线,全员的视线又锁定在波兰人身上。
因为,欧罗拉正拉着哈莉特,手指夜空引吭高歌——
“世间诸王,居于山上。
“视野广阔,却没梦想。
“他们不知,山下我辈如何仰望;
“亦不知晓,俗世滚滚我们为王。”
李斯特用手肘碰了碰柏辽兹,说“这是新歌剧的选段吗,埃克托尔?哈莉特教给她的?”
巴黎人回想片刻后答道“不清楚……不过哈莉特的戏剧里,似乎没有这样风格的曲子。”
“世间诸王,为所欲为。
“拥有一切,孤独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