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算知道上次她微醉时靠在他肩上睡过去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事了。从今天起,他要宣布给家里的酒柜锁上,只能留一把钥匙由他保管上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呢,肖邦先生,走啊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夫人都被你夫人拐走了,还不能‘屈尊’和我同行吗?再不走,她们可就没影啦!”
“……”
肖邦叹着气,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实事。他刚迈出一步,身后有人立马叫住他。
是李斯特和桑。
大家只视线来回跳动一波后,便默认散步的行列又多了俩人。
……
肖邦很意外,李斯特走失的聪慧和敏感竟只延迟了这么一小会儿,就离奇地回来了。
同样骄傲的男人这次没有争辩,很直接了当地真诚道歉——虽然就李斯特的本性而言,他并不吝啬承认错误。但至少现在,肖邦心里的不快减轻不少。
没等肖邦开口,李斯特像条鱼般滑向柏辽兹,和巴黎人讨论起乐团相关。原本和他同行的桑算是被留在了肖邦身边,间隔着一个身位。
走过一小段距离后,李斯特和柏辽兹明显走在了前面,仿佛特意给身后的人留下单独谈话的空间。
“您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,桑女士?”
“有这么明显?”
“您的‘合作对象’是李斯特,我想装作不知道都很难。虽然我对您了解不多,但还是知道,再这样的夜晚和我们这群人散步,并不是您会做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