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罗拉……听我说——”
“出去!”
欧罗拉刚听见李斯特开口,身后就响起一道粗暴的指令。
她悻悻回首,肖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梯间。波兰人疾步冲过来,打掉李斯特握着她的手,挡在她面前,直指敞开的大门。
“出去,李斯特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“弗里德,听我说,不是你看到的那样——”
“那她为什么会在那里?你做选择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,弗朗茨·李斯特?”
“……”
欧罗拉插不进他们的对话,甚至连原因都听不出来。但至少她知道了,所有的不对劲,是因为诗人和国王之间的关系,被蒙上一道阴影。
她慢慢退到书柜便,小心从抽屉里取出一样小东西。
“你永远都是这样……肆意狂放,不知后果……神啊,你怎么能在我家,做那么荒唐的事……”
波兰人的话几乎听不出什么起伏,词语堆砌凝固成一座冰川,它们缓缓移动,结结实实地刺进心里,令人遍体生寒。
“……你错了,弗里德。我这次的选择没有错,我绝不后悔。”
匈牙利人闭上眼,他似乎有些疲惫。相交多年,他深知现在绝不是解释的好时机。
“同一张曲谱可以有完全相反的两种演奏方式……弗里德,荒唐的事,我没有做。”
第67章 ·balde·o6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