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右手被他的左手接近,带着些许安抚,被她瞬间抓住。
温暖的亲近和重叠,讲本就不存在的不快换成一种温馨的亲昵。他想了想,在键盘上模拟了一边她刚刚弹出的简单旋律。
“这是什么曲子,欧罗拉?”
“一首和《妈妈你听我说》[1]差不多的小歌——弗朗索瓦,你弹的不对,活泼些,俏皮点,最好恨不得飞起来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青年的管风琴太板正了——虽然这本就是件神圣庄重的乐器,肃穆庄重就是它的本质。
但他任是由着她的性子,调整着管风琴,直到它发出近似带着可爱的短笛声。
……
母鸡会下蛋,是因为蛋会变小鸡[2]。情侣们亲吻,是因为鸽子咕咕叫;
花会凋谢,是因为那是魅力的一部分。木头会燃烧,是为了温暖我们的心;
海水会退潮,是为了让人们说再来一次。太阳会消失,是为了地球的另一边。
纯真的歌词简直充满的童稚感。
欧罗拉用她的本音唱着问句,压低嗓子说着答句。法国电影里那首温馨可爱的《le aillon》,被她唱给了一个绝不再是“孩子”的男人听。
“为什么我们的心会嘀嗒?因为雨会发出淅沥声。
“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快?因为风把他们吹跑了。
“为什么我要牵着你的手?因为和你在一起,我感觉很温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