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这么不愿意回应我吗,我的钢琴家?”
肖邦的手臂再一次被白色的手套缠住,向来不善应付这种场合的波兰人,全身寒毛都站立起来。
他浑身开始颤抖,对方的逼近令他情绪几近崩溃的边缘。
啪——
一声清脆的击打令肖邦得到解脱。他被人一把互在身后,他看着伯爵呲着牙抬起手背呼痛。
一把合拢的女士折扇,像骑士的佩剑警告着生人勿近。
波兰人因眼前的身影,双眸再一次盛满潋滟的波光,他的心脏又开始了复苏的跳动。
“你是哪家的小姐,这里没您的事,让开。”
“不,怎么不关我的事?”
肖邦的手被欧罗拉拉起,十指紧扣,密不可分。
“这个男人,我的。”
“对,我是她的。”
此刻,从来没有宗教狂热的钢琴师人,第一次甘愿俯首跪拜上帝。
作者有话要说: 【注解· o50】
[1] “您只有一个决定要做……”:这是历史上居斯亭侯爵曾对肖邦说过的话。需要注意的是,这位侯爵在当时是一个出了名的同性恋。关于他的行为并非我杜撰,也不是我刻意设置的狗血情节,而是确实有记载可循的,遂做了这样的安排。
居斯亭侯爵早在1833年间就结识了肖邦,他亲热地称呼钢琴家为“波兰先生”,并写了很多暗示性的便条。但很不幸,和卡米尔·莫克小姐一样,他们都在眼中只有钢琴的波兰人这里碰了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