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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集火点不再自己身上,匈牙利人便加入波兰人的队伍,和他一致对外,调侃起另一位法兰西人,一点也不留情。

欧罗拉已经开始怀疑她来这的目的了,说好的拜访朋友,越来越向揭露音乐家们的小秘辛方向跑偏了呢。

少女无奈将视线落到钢琴那边。

除了正在侃侃而谈、容光焕发的金发钢琴家,一个扫视,她还在那面墙上发现另一个李斯特。

“那幅画像……是弗朗茨吗?”惊奇的欧罗拉甚至站起身来。

“对呀,那是我呢。欧罗拉,你眼神可真好。”李斯特热情地依靠在钢琴边,指着那张画像,摆出和它相同的角度和表情。

少女只觉一阵金光袭来,几乎要晃花双眼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柏辽兹先生家里,会有弗朗茨的画像?还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?”

“欧罗拉,这当然是——”

“这是一种在巴黎流行的‘□□供奉仪式’[2]!”

冷眼盯着画像的肖邦瞬间成为中心,满头问号的李斯特和一脸惊愕的欧罗拉全都将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
“要知道,欧罗拉,埃克托尔连钢琴都不会弹,但为这画像竟义无反顾地买了钢琴,并坚信这能给他带来好运……”

“嘿,弗朗索瓦,那肖邦家里摆着我的画像也是一种□□仪式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哼,别不承认了,亲爱的朋友,你们都希望像我一样闪亮亮呢。”

看着主动挑起事端的未婚夫吃瘪,欧罗拉不禁掩面偷笑。等到柏辽兹抱着吉他出来,三个人又开始就□□还是祥瑞展开了激烈辩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