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层层的裙摆下,她有一个并不利索的右脚——她所有不自信的源头。
因为曾经完美过,所以更加恐惧这个不完美的自己。
爱情上是,事业上也是。
曲终。
哈莉特无力地放下那叠唱词。
她没有钢琴伴奏了。就像这首哀歌,只能唱给寂寞听。
“真是美妙的歌声,哈莉特,早安。”
充满活力的声音自身后和海浪一样袭向她,令她周身为之震颤。
她绝不承认,她的视线瞬间就变得模糊。
那一瞬间,在歌唱家狭小的黑暗里,仿佛照进来一丝曙光。
aurora。
……
新桥上,欧罗拉靠在护栏上,享受着塞纳河的河风从背后吹来。一些稀碎的发丝被风撩起,将少女原本无暇的仪容染上些许亲和与慵懒感。
哈莉特就站在她身边,端着一小杯冰淇淋——这个哄人的法子是跟弗朗索瓦学的,简单,却十分有效。
“欧罗拉,你带我出来到底要干什么……”
“哈莉特,放轻松,我又不拐卖你,就是想和你一起吹吹风——啊,他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