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眼来电显示:“这不是费佳的号吗?”
我疑惑地滑开接听,对方却瞬间挂断了。
我:“???”
我又重新拨回去,对方却没接。
“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
我小声嘀咕着。
说实话,我有点担心这个老乡,毕竟他是我见过的最柔弱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。
为了这只来自西伯利亚的病弱小猫咪,借着职责之便,我查了一下对方电话拨出的位置,还跟队长请了下午的假。
说起来,也不知道最近他咳嗽好点了没。
信号显示的位置在横滨某地下室,紧挨着一座小型天主教堂,教堂后面是外国人墓地,附近还有横滨最大的贫民区——擂钵街。
在横滨这个三教九流汇集的城市,很多贫穷的外国人住所会选择在小教堂附近。
“感觉就像老鼠洞一样。”
这边的房子矮小肮脏、密集地挤在一起,地下水道可能堵塞了,整条街上都散发出微妙的气味。
那些高鼻深目的外国人裹着破破烂烂的斗篷,蹲在房门前做着自己的活计,或麻木或躲闪的眼神隐藏在兜帽之下。
唯二体面的建筑,可能就是那座小教堂,以及教堂旁边的砖红色三层小楼。
我随手收拾了几个打劫的,途径教堂,走进三层小楼,下楼梯,来到地下室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