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就去死吧!”
我躲着子弹,叼着苹果跑到了训练场,遇到像小学生一样观察蚂蚁搬家的末广铁肠。
他还给蚂蚁打气:“蚂蚁加油。”
我好奇地问他:“铁肠先生,您在这儿蹲多久了?”
末广铁肠呆呆地说:“八个小时。”
“八个小时它们还没搬完?!!”
我撸胳膊挽袖子:“让我来助它们一臂之力。”
于是我们两个人吭哧吭哧的“手动”帮蚂蚁搬家,旁边训练的一支军警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两个,借此又收割了一批劈叉指数。
可惜蚂蚁没有劈叉指数,不然我天天都帮蚂蚁搬家。
“为什么呢,这蚂蚁也是军警地盘上的蚂蚁啊,按理说应该和军警是一伙的吧。”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【末广铁肠也没有给您半个劈叉指数呢。】
是哦,从我最初接触他开始,这个人就始终是一副泰山崩于眼前都不会动容的模样。
我大惊失色道:“难道他是蚂蚁成精了?!”
【……您的目标找错了,小七只是个系统,没办法为您贡献劈叉指数。】
“我对所有生命和非生命都一视同仁。”我阴险地放狠话:“要秃就一起秃,谁也不能丢下我一个人秃。”
正跟系统斗嘴,手机铃声就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