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话。”他说。
他抱着她走进电梯,纳薇拉跟进来帮忙按电梯。
“六楼。”陆夜白说。
“三楼。”季挽澜说。
纳薇拉看了看他们,按了一个三,一个六。
然后又看了看陆夜白,颤巍巍去取消了三。
“妹妹,先去六楼吧。”
“妹妹?”
“嫂子。”
季挽澜实在太痛了,根本没力气去驳这话,她紧紧捂着肚子,将脸埋在他胸口。
到了房间,强撑着喝了半杯滚热的水,仍然没有缓解。
“有药吗?”她颤巍巍问。
纳薇拉从来没有女人这样的麻烦,有些疑惑:“药?”
陆夜白的脸却误会了什么,他的脸微微一僵,回答:“没有药。”
她蜷缩在被褥中,床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,或许是他留下的。
“但是,真的太痛了。”她的声音有了水意。
太
痛了。就像一把刀在腹中搅动。
又像活生生在缓缓撕开腹腔里的东西。
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,上面一片冷汗。
常温的室内,她的手却是冰凉的,他的手伸进被褥,覆盖在她冰凉的小腹上。
他转头看纳薇拉。
纳薇拉摆手:“别问我,我从来没痛过。”
她被他的着急触动,福至心灵:“啊,对了,我听说喝红糖水可以。”
“对,红糖水。”她说着,转身向前面走到窗边,顺着旁边的管道也不知道怎么就滑走了。
季挽澜痛得失去了惊讶的心情。
就在这时,身后一个温暖的身体靠近,他直接躺了下来,从后面拥住她,然后伸手帮她在痛楚的小腹上轻轻揉着,粗糙的手掌,温热的气息,仿佛温热的炭火,渐渐让腹中的痛楚有了几分缓解。
她正找到一点力气说话,就听见门开的声音。
接着是君那的声音。
“老大,不好了!”
他的话一下卡在喉咙里,看见了床上的人和老大怀里露出的隐约长发。
陆夜白看他:“说。”
君那一口气道:“我一早接到班猜的电话就先去了村寨,外村的人说波图去了矿山,并不知道他妻子的下落,因为之前发生过趁他不在欺辱他妻子的事情,波图将这个新妻子藏的很好。然后我立刻去了矿山,但一个矿工说发现波图早上就走了。”
他咽了口口水。
“本以为他回村了,班猜从城里直接去我说的村子,‘问'到了他住的地方,里面一个人也没有。”
季挽澜拉下来脸上的被褥,惊问。
“所以,我妹妹不见了?”
不止季微雨,波图仿佛突然从这个城市消失了。
在重新搜寻了他住的地方仍然一无所获,房子里的东西本来就少,也看不出来是不是收拾了细软。
到现在,只有两个可能。
一个是波图带着她们藏起来了。
另一个可能,他们被藏起来了。
至此,很容易便会想起同在一个城市里面的另一个死对头。
君那试探道:“会不会是……”
陆夜白目光微冷。
君那看了一眼季挽澜,闭上了嘴。
作者有话要说:哈哈,黑眼圈同学,你不是想看男二怎么变态哇?
就问变不变态!
还没升级就这么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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