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!”张副帅怒火中烧,抢了楚晏钰的女人,跟接手他嫌弃不要的,是两种概念,前者夺人心头好,后者接人烂破鞋。
张副帅狞笑着,又是一耳光扇在失魂落魄的四太太脸上,“贱人就是矫情。”
他扫落桌上酒杯,便是如此也不能发泄怒火,接着,张副帅的视线落在那躲在角落里,蜷缩着的四太太身上。
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渐渐逼近,挑战着四太太神经,她退无可退,瑟缩着身子抱紧手臂。
头皮一疼,还未尖叫出来,张副帅一把掐住她脖子按在桌子上,手掌抓着她的旗袍下摆,用力一撕。
“宁四爷,你看见今天那位与佛爷牵着手进来的女人了吗?”
“我看见了,我看见了,这应该是佛爷第一次牵着个女人,由此可见,佛爷很看重这位姨太太。”
几个身穿西装的,像是有钱人家少爷的青年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……
“佛爷的事情你们最好是少议论,别忘了,这锦城是谁说了算。”人群中走在最前面的男子驻足,他扫了眼围绕在身边的这些人,抬步离开,一副不想与他们同概而论的模样。
此人名唤宁四海,外面的人恭称一声宁四爷,是商会会长的长子。
目送宁四海离开,余下几名男子脸色难看,待对方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,才在背后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。
“宁四爷,宁四爷,多叫了他几声爷,还真当自己是个爷,商会会长的长子又怎么,他下面那些兄弟虎视眈眈,要不是捡了佛爷的破鞋,趁机巴上佛爷,他爹也不见多看他几眼。”一人阴阳怪气的嘲讽。
“哟,听你这话好像知道点什么,难道咱们商会的会长,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另一人把手搭在说话那人的肩膀上,凑近了打听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当初那位美人可是宁四爷自己求来的,要知道那可是佛爷的美人,谁敢去求呀。”另一个人持有不同的意见,姨太太虽然是个玩意儿,可到底跟物件是不同的。
方才出言嘲讽,隐隐透露出商会会长秘辛的那人,他斜眼睨着说话那人,“你也说了是求来的,既然
是求,说的再好听,也不过是条狗。”
话音刚落,跟他勾肩搭背的那人就附和道:“就是,看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,真当自己是个人不成。”
就在这一群人踩别人踩的正起劲的时候,忽然,一道声音传来,“几位客人,身为佛爷的副官,我其实并不想评论什么。”
在场几人听见声音愣了一瞬,而方才出言为宁四海辩解的那人似有所感,偏头看去,满脸疑惑的他,脸色变得微妙。
施然正琢磨着怎么讨好楚晏钰,听见全副官说的这个开场白,心里默默吐槽道:既然不想评论,那就憋说话呀!
全海经靠着墙壁,抬眸扫向那些个长舌男,“听你们说宁四海是条狗,既然如此,那你们又是什么?连狗都不如?”
全海经微微皱眉,一副没想到他们连自己都骂的诡异表情,轻慢的眼神里写着“智障”二字。
几人见开口为宁四海打抱不平的是全海经,脸色几番变化,有人敢怒不敢言,也有人不在意那点面子,笑的一脸讨好,卑躬屈膝谄媚至极。
“全副官教训的是,日后我们绝对不会在人背后议论。”
全海经冷哼一声,转身离开,毕竟他开口,压根儿就不是为了那个宁四海。
前面走廊里有全海经,他们不想跟全海经对上,要么回到之前的包间里,要么就绕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