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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曳曳,晕黄的光轻轻晃动,浅浅勾勒出男人明暗分明的轮廓。

他屈膝垂首,眉眼低敛,粗砺的掌心将那莹白攥在手心细细研磨。

他抬起眼,透过垂落的细碎墨发,漆黑灼热的瞳里尽是眼前姑娘的模样。

“痛吗?”

钟白双手撑着小凳,香腮泛红,额边冒汗,难耐地溢出一声娇吟,“大师兄,用力点

我脚心怕痒。”

……

指尖一弹,赵既怀佯怪道:“怎么摔的?脚踝都磕肿了。”

“就那天天色晚了,我不小心把一只狐狸看成大师兄了,刚要走过去,就一脚踩进猎户的陷阱里了。”

赵既怀愣了下,抿嘴不言,眼底光彩迅速变换,终剩下些许欢喜。宽大掌心轻托着那莹白玉足,转手去掀垂落脚边的裙摆。

钟白面上一燥,伸手要挡,“大师兄,不可以。”

“不可?”

“男女授受不亲!”

赵既怀仍维持着方才的动作,转而抬眼,略含戏谑地挑了挑眉,“我记着刚上山时,某个个小姑娘可是非说要和我一块洗澡的,怎么撵都撵不走,现在不想了?”

钟白大吃一惊,怎的大师兄还记着这事!

略一回想起那事,钟白就羞得脚趾缩地,恨不得一头钻进地里。

别开脸小声辩解,“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