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要微蹙双眉,自己也有些不解,“但是,我和她只是擦肩路过,并没有其他接触。”

炭治郎想到那日鬼舞辻无惨划破路人后颈那幕,对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吉原吗?拿到日轮刀之后要尽快去那里查探一下!

置于大腿上的手用力捏紧,若菜长长地吐出胸口的浊气,只要有一丁点的嫌疑,她都要去亲自确认,绝对不能原谅伤害她朋友的人。

暂时不能确认是不是那个花魁做的,只能先行放下,眼下还有同样紧急的事件等待处理,若菜思忖道,“我觉得有些奇怪,要哥哥别说孩子,一把年纪了都还没结婚,可是真崎却说他女儿小葵到这里来玩过。”

“……”还没结婚的要无辜躺枪,好好说话怎么又扯上自己的短板了。

藤本清郎对“小葵”这个名字很陌生,“这几天为了要的事家里乱了套,哪里还会招待小孩子上门玩。”

若菜也觉得如此,只是那种情况下真崎不会说谎,所以这里有问题。

要想了想,“可能是犯人看我爸无心管理宅邸就趁机而入,玛丽安,前几天有见到过可疑的人或者陌生面孔吗?”

玛丽安仔细回忆,才说没有任何发现就立即想到什么改了口,“三天前的傍晚我在画馆看到了一个男人,但那算不上是陌生人,以前铃木先生来访时见过,好像是铃木会社的社员,我以为是来处理公事的。”

“铃木统一郎?”藤本清郎跟铃木合作过房地产生意,感觉他想法有些激进,那次之后就没有再合作了,为什么他的人会出现在这里?

若菜当机立断,“去画馆附近看看。”

要跟着起身带路,被炭治郎拦下,看了眼天色,认真提醒,“要桑,马上就要天亮了,你现在不能被太阳晒到。”

要脚下一顿,无言地收回来,重新坐回椅子上,嘴角干巴巴地一扯,明明在笑,却比哭还要难看,“玛丽安,你带他们去吧。”

画馆位置比较偏,里面有很多珍品需要避光在干燥环境保存,所以在远离中央喷泉的西北边。

路过花房的时候炭治郎特地留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,通过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一点点的红色,还没有完全开花。要说这花在中国叫做龙爪花,但炭治郎经常在老家树林里看见,尤其是在坟墓边上,这不就是很常见的一种墓地花吗?

炭治郎看向若菜,不明白她把这花种交给要的深意,难道线索不在花上,而是装种子的袋子?待会要去问问当时的袋子还在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