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见溪: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不该在你还在气头上的时候纠缠,徒惹姐姐厌烦。”温竹低声道,“可我等不及,我害怕……”
他在月离峰跪了两日,等到的却是来带话的临云逸。
得知她离开,心慌意乱,又害怕火上浇油地触怒鹿见溪,乖乖在玉泉谷忍了三天。
那段时间,比任何酷刑都要难熬。
他从未见过鹿见溪对自己生气,没有比对的经验。而鹿见溪对待旁人,一向只会给一次机会,一旦出局,便相当于判了死刑,再没有挽回的余地。
他喜欢她果决的性子,轮到自己身上,便成了恐慌。
这样的恐慌在从窥天镜中,看到花如期对她道要代替自己时,攀升到了最巅峰。
温竹失神地看着她,冲口而出,“姐姐,你会不会不要我了?”
将他留在玉泉谷做冷处理,
借口忙碌,最终与他渐行渐远。
她是这样打算的吗?
……
鹿见溪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么。
且不论他是她心尖上捧大的温竹,他们都已经结为道侣了,她怎么会不要他?
想不通他患得患失的由来,
却见不得他晃神失落的模样,只当给他一个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