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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归他现在是帝君之境,若是不愿,谁也勉强不了他。

鹿见溪不想和他再吵起来,起身欲走。

刚有个起势,手腕便给人扣住了。

“我走。”

他低低道,“我受罚。”

鹿见溪从眼角看他一眼,脸皮僵了僵。

不大能理解为何他要如此抗拒独自闭关这种事,明明只是最轻的责罚了吧!

看他松口,

她语气也不那么紧绷了:“恩。”

温竹揉了揉眼睛,哑声,“你要走多久?什么时候才会回来?”

鹿见溪想实事求是地回一句不知道,但怕他又会闹起来,含糊:“短则一两个月,长则三五个月吧。我是去办事的。”

温竹:“……”

见他不言,还拽着她不撒手:“……你好好反省,我会尽早回来的。”

“那你再亲我一下,行吗?”

温竹抬起眸,眸底里是晃动的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