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、故友.

“那也好过你两落在她手里生不如死,那是个狠女人,我怎么能让你两在她手里等太久?”燕云殊说。

宁逾白走过来,俯身欺上来,遮住他眼前的光:“陛下未免将我看的太重了,将来若是有人用

我威胁你,你该如何是好?”

燕云殊看着他明面看不动声色,眼藏暗喜的小眼神,强忍着笑:“倾尽所有也要将你赎回来,你那么重要呢。”

宁逾白微微低头,在他唇上轻碰:“那可不行,燕国的江山必须是你的。”

燕云殊笑而不语。

晨曦将至,房内灯光晦暗,躺在床上的燕云殊衣襟大开,浑身的细皮嫩肉于这光景里,诱人探个究竟。

宁逾白指尖轻轻拨动,他敞开的衣襟往旁边偏开。

燕云殊不太自在的抬手想挡住:“你干嘛?”

宁逾白低头又吻了他,只是这次不像方才那般蜻蜓点水。

燕云殊承受不住,迷乱中只知道搂紧宁逾白的脖子,剩下什么都想不到,被吻的额头汗津津,贴着宁逾白哼着。

宁逾白也出汗了,到底没太过分,只将人搂在怀里,哑声说:“我这还没做什么,你哼成这样,是想让我继续?”

燕云殊缓缓睁开眼,感受到他的手不知何时从前面转到后背,跟很礼貌似的。

他脸还红着,身上的紧张状态还未能解脱,也不觉得害臊,抬腿蹭着宁逾白:“那不然你现在出去重新开间房?看看我以后让不让你再上我的床。”

“威胁我?”宁逾白说,手又换过来了,低笑说,“你还挺诚实,想要什么就说。”

燕云殊哼笑:“房首辅说,要忠于内心,坦诚发言。”

宁逾白差点让他这句话也整不行了。

任谁在床上要办事的时候,提起个无关紧要的老头子,都会有那么瞬间的无奈。

为防止燕云殊说出其他话来,宁逾白先行一步堵住他的嘴。

“……也就是说姜衔玉还是让你们先打头阵,她跟在后面捡现成的?”燕云殊将宁逾白说的消息琢磨后得出这个结论。

宁逾白的手在他腰间反复摩挲,弄得燕云殊腰越发软了。

“你别弄了,先说正事。”他忍无可忍得捏了下宁逾白的脸。

宁逾白依依不舍收回手:“嗯,她是想捡现成的,就不知道能不能办到。”

“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燕云殊打了个哈欠,“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宁逾白:“她跑不掉的,倒是陆荣,是放还是留?”

“先留起来,如若真的没

有问题再放走也不迟,他是行走江湖之人,也不是傻子。”燕云殊说。

宁逾白知道他意思,见外面天色还未真正亮起来,将想要起身的燕云殊又抱了回来:“陪我。”

燕云殊的手不小心碰到青色床幔,被抱回来时指尖勾了下,床幔钩子没能承受住他的力道,束起的床幔层层叠叠落下来,遮住床上旖.旎风采,只听见一道似不满又有些骄纵的喘息声,转瞬即逝。

夜晚总是容易滋生出人内心黑暗念头,太阳不见了,暗夜袭来。

按照宁逾白的部署,手边能用之人早就撒出去,暗藏在灵州城内,用以断绝姜衔玉逃跑后路,而郁云阁及牧星华则在知府府邸等着几人前来,景玉危会亲自带人去给他三哥送信,顺便叙叙旧,至于这叙旧内容究竟是什么,他没说过,宁逾白等人也不问。

从头到尾没有燕云殊任何事。

恰巧燕云殊说过今晚也有事,便不瞎掺和。这一入夜,无数人顺着暗处从四海客栈往外散去。

燕云殊鲜少穿黑色衣袍,他不喜欢,今晚却不同,这身衣袍是宁逾白亲手帮他穿上的,他心里欢喜。

他要去的地方离四海客栈并不远,是一处在燕穆清情报里,他早该在的地方。

刚进院子,四周暗影里面的影卫便动了,匿于无影。

荷梵不在身边,还是有几分不方便,燕云殊游神的想,又继续往里面走,影卫做的很不错,房间里的灯常亮,里面的东西准备齐全,像是常年有人居住。

燕云殊没碰里面的东西,取出本书往软塌上面一躺,若无其事看起来。

窗户半开,外面的动静被风声送到他耳边,树叶被惊扰,秋风急促许多,有人来了。

燕云殊放下书,整了下衣服,这才往桌子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