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殊扬眉看向还在下面等着的宁逾白:“我们是不是该给永乐派个新知府了?”
“你想让谁来?”宁逾白见他半天没下来的意思,索性找个正对的树干靠着。
燕云殊心里只有一个人较为合适,但这时候,不太适合直接将人调过来。
“真让他过来,我还得为他铺条路,否则难以服众。”
宁逾白似乎想到了他说的是谁:“他人在哪?”
燕云殊歪着头看他,弯起眉眼笑了笑:“你猜。”
宁逾白眉头微皱,燕云殊现在主意越来越大了,很多事情都不再和他商量,单从结果来看,做的还不错。
“宁逾白。”燕云殊喊了声。
宁逾白抬头。
“解甲归田还是你内心最向往的事吗?”
只要他说是,燕云殊便会在此间事了后,放他自由。如今燕国江山虽有摇摇欲坠之态,但燕云殊莫名觉得解决天世教,便能稳住江山,骤时他也有坐稳江山的底气,那宁逾白留下与否,也变得不再重要。
有房经赋这等老元老在,亦有姚亦曰等能力出众者在,他相信燕国会越来越好。
这世间本就没有离了谁便活不下去的人在,倘若有,也不过是一叶障目。
看过乱花,见过白雪,年岁上来,自然什么都懂了。
燕云殊的问话在宁逾白心里打个转,别过脸不让燕云殊看见他表情:“待事了,再谈此事。”
他没有明说,燕云殊却品出几分离别味道。
早点有个心理准备,也不至于在离开是那么难受。
燕云殊拖长音调:“好,等你。”
心里想着的却是,走了最好,省得时不时过来祸害我。
“那夜在山洞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宁逾白忽然问。
燕云殊刚站起来像跳下来,被这一问,惊得脚下打滑直愣愣摔了下来,他手忙脚乱
:“哎哎哎!”
宁逾白心跳被吓得骤停,飞身上前在半空中将人接住。
燕云殊仓皇间有了依靠,两只手像生出爪子似的捏住宁逾白胸前衣服,满脸失色:“吓死我了,还以为得摔个半死。”
“看来那夜的事让你很想忘记。”宁逾白将人放下,又波澜不惊地在燕云殊心上戳了下。
燕云殊本想借刚才话题将事给扯走,没想到宁逾白掌控能力如此强悍,愣是接上话了。
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:“你想不起来也别问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真的不知道?”宁逾白步步紧逼。
燕云殊边推拒他边往后看,免得又摔跤:“我都说不知道,你还想怎么样?不然,我编一个给你?”
燕云殊私以为宁逾白只对真相感兴趣,不会听他瞎编乱造,故意找这么个借口。
结果宁逾白定定看他好一会儿,将他逼得背靠大树,前面只剩自己怀抱这点自由空间,低头唇角抿着笑:“好啊,你编,我听着。”
燕云殊呆了下:?
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?
他想让宁逾白让开,抬眸先看见对方红润的唇,他有片刻失神,不知道这人清醒时候亲起来会怎么样。
作者有话要说:燕云殊:中毒挺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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