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那是你亲生父母过去的旧识,不如就趁此机会去会面吧。我就不去了。”
阿砾点点头,也有此意:“正好,我也有事情要找鸣瓢叔说。”
“对了,砾……”
福泽谕吉微微启唇,貌似在这里欲要对她说些什么。
阿砾回头望他,眼神纯澈:“怎么啦?”
她那注视着自家养父的眸底清澈无垢,仿佛安宁地躺着无数星子。福泽谕吉定定看了看她,最终还是选择把话语都收回腹中:“不,无事。”
还是让她继续维持着这副模样吧,攸关过去的事故由他默默扫除就行。
为了守护她眼
下的纯真,福泽谕吉暗自下了这一决心。
阿砾莫名眨眼,感觉社长表情有点奇怪。
但她也没过多深究。
之后的几日,她找时间联络了鸣瓢秋人,让他多关注一下胜山传心的动向。鸣瓢收到,跟她约定好在下个周六到他家里细说。
于是阿砾在侦探社时找了乱步,问他要不要一起跟去的事情。
“既然是那一代的同辈,那么对面应该也认识乱步的爸爸吧?要不要顺便跟我一起去?”
不过出乎她意料,乱步思考的时间似乎比以往还要久,就像在发呆一样。说起来自社长跟他们两个聊过之后,乱步放空的次数就增多了,表情每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怎么样?”
阿砾用手在他眼前晃晃,乱步这才如梦初醒,他看了眼阿砾,又低头随意拈了块粗点心塞进了嘴里。
“唔……可以啊。”他这时答应得还挺快的,看不出来那张脸的表面下正在苦恼的事情。
阿砾闻言莞尔道:“那收拾一下,我们这就出发。”
恰好隔壁太宰摸鱼回来见他们又要走,不由想要追尾:“咦,砾小姐你们要去哪里玩?带我一个!”
“滚蛋。”阿砾想都不想就按着他脑袋往墙上壁咚。
一天天的就知道摸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