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清说:“猫更会掉毛,也不能溜。”
“可我想养。”
“那可以养。”
所有原则,都为她让步。
鹿饮溪听了,瞧了眼四周,见人不多,忍不住凑过去,亲了一下简清的脸颊。
这个冰块,不会说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,但不经意间冒出的一句话,总能令她怦然心动。
在滑冰场玩了几个小时,晚上,鹿饮溪揉着小腿,说:“我的腿有点酸。”
简清听见,像是闻见肉香味的猫,轻盈地走过去,面不改色,问:“帮你揉一揉?”
鹿饮溪看见她的眼神,默默放下浴袍下摆,遮住小腿:“不用……”
只怕被她揉着揉着,明天会更酸。
简清哦了一声,挑了瓶药油丢给鹿饮溪,转身去阳台浇了花,两分钟后,又折回来,问正在抹药油的鹿饮溪:“要帮忙么?”
难为她这么一个冷眼冷面的人,摆出这么一副热心肠的模样。
鹿饮溪扑哧一笑,依旧拒绝:“不需要。”
简清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,又走了。
夜晚,躺在了床榻上,也没折腾人,乖乖抱着人睡觉。
第二天早上,安宁病区走了一个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