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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路上,她问简清:“吃食堂还是回家?”

“食堂。”

“下午还有门诊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下午在病区吗?”

“在。”

一连问了几个问题,简清都是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
鹿饮溪看出来了,她没有聊天的兴致。

这人只是平常不爱说话,并非沟通能力差,甚至可以说,沟通技巧很好,有时会委婉提示病人让家属陪着来,以应对后续告知一些不太好的检查结果。

现如今一副爱答不理的冷淡模样,纯粹就是不想聊天。

鹿饮溪抿了抿唇,识趣地没再开口。

生病时,她会觉得简清没那么冷冰冰,两人的距离没那么远。

也许,照顾病人,亲近病人,只是医生的职业习惯。

鹿饮溪也没有生病时那股软乎乎的黏人劲,理智重新恢复,大脑时不时就会发出警戒,警告自己要和这人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
明知保持距离最好,却还是因为简清忽近忽远的态度萌生了一丝委屈。

好不容易把那股委屈摁下,鹿饮溪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

——她竟开始在意简清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