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清看了眼地板。
地上铺的是质地坚硬的抛光砖
——真是烧得不轻。
她走过去,把鹿饮溪揪出厨房,按到沙发上,又给她测了一次体温,已经超过385c。
“要吃退烧药了。”
“我空腹,饿了,不吃药,要吃饭。”
简清拿毛毯裹住她,又拿了个冰袋,用薄毛巾裹住,放她额上物理降温:“别乱跑了,坐着休息,做好了喊你。”
烧得头昏脑胀,但鹿饮溪莫名心情舒畅,拉着简清的衣角讲道理:“我牙不好,你肉要煮得软一点,最近的饭也要蒸得软一点,不可以在我面前吃好吃的了。还有,你不能这么记仇了,我这病很有可能就是被你气出来的。本来你看了我的裸体,我扇你一耳光,就算扯平的……不小心伤了你的手掌,我也遭到牙痛的报应,现在真的扯平了,不要记仇了,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,要同甘共苦……”
一堆无理取闹的长篇大论,简清伸出手,轻轻抚摸鹿饮溪眼尾的泪痣,没说什么。
她觉得自己捡了个小祖宗回家。
果真同甘共苦了。
没有区别待遇,今晚两人都是鸡蛋羹,搭配瘦肉清汤。
简清的厨艺很好,鹿饮溪心满意足地喝光所有汤,把空碗底给简清看:“明天有空继续煮好不好?我还想喝。”
简清点头同意。
饭后,吃了药,鹿饮溪又躺沙发上去了。
简清洗了澡,抱着电脑,坐在她身边写科研基金的申请标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