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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蒙蒙亮,林烟雨睁眼时,一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,就羞得缩在被窝里不想起来。
她夫人的确手下留情了,可还不如给她来个痛快呢!
她现在闭眼是从木桶里升起的白雾,睁眼是尚在熟睡的覃长昕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了,不禁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长叹一声,心想小姑娘学得可真快,换作她,她肯定没法在陌生的领域熟练成这样。
林烟雨漫无边际地想了片刻,抬手看向指尖的银昙印记。
这会儿银昙印记倒是恢复原有的颜色了,昨晚她变人之后,其实就看过几眼,发现银昙印记直接褪色,想必那是风扶宁之前跟她约好的回避方式。
风扶宁教导她时曾说,只要在她们发生什么之前,印记褪了色,就证明她既允许,也不会偷看。
听到翻身的声音,林烟雨屈指虚握,把手缩回被中,随后伸手抱过去。
“……猫猫。”覃长昕的声音还带着睡意。
林烟雨没吭声,只是启开牙齿,在她肩上啃了一口。
“咬人猫!”覃长昕疼清醒了,故意笑骂。
林烟雨枕在她背上,搂住她的脖子,悠悠道:“咬人猫在呢,夫人可还喜欢?”
覃长昕笑了声,转过来与她面对面。
“等你几时会了,我也想试试。”覃长昕认真道。
“那我可比不得夫人。”林烟雨用自己长着尖锐指甲的手在她掌心轻戳,“我舍不得剪指甲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覃长昕眯起眼,笃定道,“你就不像个只愿享受的少主。”
“行吧,只是最近还不能。”林烟雨捉住她的手腕,让她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猫耳朵,“‘血豹’的事不解决,咱们享受起来也不踏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