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煊挑了挑眉,说道:“好,我出去,夫君记得上药。”
羿宁按捺住想再给他一巴掌的冲动,磨了磨牙道:“快滚。”
直到燕煊走出门外,羿宁在被子里躺了许久,才终于适应了自己和燕煊发生的事情。
一个不折不扣的、阴险可恶的小混账。
昨夜那杯交杯酒,绝对是陈年的劲酒,依仗着自己不会真的收拾他,便越来越肆无忌惮。
现在甚至都……
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。羿宁盯着床帏,不知第多少次问自己这句话,伸出手轻轻遮住了眼睛,脸上还滚烫着。
不一会儿,房门又被吱吱呀呀地推开了,一只手递进盆热水来。
“记得上药。”说完这句,立刻缩回了手去。
羿宁:……
寻个时辰,把他打死吧。羿宁想。
日上三竿,山水寂静。
燕煊立在水池边喂鸟,这几只羽毛都很长,发着淡淡的青色,很像某个爱穿青衣的人。
他不自觉勾了勾唇角。
“尊主,您在听吗?”小玉千里迢迢赶来给燕煊送信,远远就看到了门口贴着的囍字,一言难尽。
罢了,尊主喜欢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