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矜持地问:“嗯?有这么厉害?”
不过,梁子鸢倒没听出轻柔不轻柔的。
她只说:“那当然了!”
好一会儿,沈鸽都没应声。梁子鸢偏过头去,她头有点晕晕的,一侧身,就有些昏昏欲睡。在狭小的空间里,她一直紧握着手机。
“他,是谁?”
良久,沈鸽低声说:“不知道我有没有听说过。”
月上中天,黑云散去。
星光投射到他眼里,便让他有了星子的眼眸。
沈鸽驾车很稳,不像他少年意气的尖锐之美,一路上平滑顺畅地返回城区。
“可能听说过吧,”梁子鸢迷迷糊糊地说道,“沈教练今年估计有四十多了,应该是你挺有名的前辈吧?”
沈鸽叹了一口气,说:“是啊,他只有四十多。”
“不是不是,是最少四十多!”
梁子鸢已经有点迷糊了。马路上空无一车,沈鸽没应,把车停到路边,伸出手探了探梁子鸢额头。
有点烫,她发烧了。:,,.